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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烫的汗水灼烧着她的意念,剧痛,继续撕裂着她。
慕晏辰将自己深埋进她体内的那一瞬感受到她强烈的一次颤抖——疼,他知道她有多疼,也知道也许此后倾尽一生都无法偿还她这一刻身心巨大的痛楚。
他们是有着亲缘的兄妹,骨子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。
她十七岁,她还没有长大。
这一瞬是他亲手折断她的翼,看她痉挛,流泪,心与之一起,痛到不能言。
“澜溪……为什么不爱我?”
——为什么不爱?
她没有了声音。
从那最激烈的一下之后便没了声音,后面他冲撞得再厉害也没有回应,只是在疼痛加剧几欲昏厥的时候将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肉里。
慕晏辰在一阵猛烈地占有之后看到她被她自己咬破的唇,伤口血肉可见,斑驳的血沾染了白皙的肌肤,触目惊心。
“不要咬自己……”他嗓音低哑,下身没有停止疯狂的侵占,薄唇覆盖在她耳边,“可以咬我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颈子里便传来一阵撕咬般的剧痛,他一阵战栗险些爆发,深吸一口气忍住,手掌扣紧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,一下比一下更狠更深,几斤癫狂。
滚烫的泪水也一并落下。
慕晏辰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就算意识逐渐脱缰,失控,他不看她也记得她的模样。从第一天回国来到慕宅,她清冷的对峙与挑衅就像小刺一样扎在心上,第一次有人用那样绵软单纯的语调问他,慕晏辰,你不觉得孤单吗?
孤单。
他孤单到需要一个人同欢共死,饮鸩止渴。
他爱她。
他却给了她最疼的青春,和再也抹不掉的罪恶烙印。
她咬着他的肩膀呜咽起来。
纤瘦的身体紧绷着,难以再承受过重的掠夺,颤抖起来。慕晏辰探身吻她的唇,吻她的伤口,掌住她的后脑延续着她的承受力,最终那占有变得狂烈起来,身下的人儿几乎昏厥,他才抱紧了她纤细的身体,在一阵窒息般的绞紧中吸气菗餸,撞进她的最深处,眼前炸开了一片片炫目的白光……
***
澜溪在一片湿热的朦胧水汽中睁开了双眼。
不敢动,稍微一动就是折断筋骨般的酸,她看到朦胧中房间的摆设,和黑白色系的窗帘,手指轻轻抓,指尖也是酸疼的,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轻轻揪了起来。
浴室有响声。
水声停止之前她都还在静静地发呆,停止之后她便轻轻一抖,感觉浴室的门被打开,有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翻身,有些冰凉的胳膊夹着身体,不小心碰到光裸的乳,酸热胀痛,伴随着翻身的动作,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腿间流淌下来,不受控制。
幸亏有凌乱的发丝遮掩了她的双眸,她轻轻趴着,滚烫的眼泪溢满了双眼,用沙哑中带着哭腔的声音道:“我困了……我真的很困了,让我睡觉吧……”
她一直想要逃避的事情,逃避的罪恶,终于还是以最凶狠疼痛的方式刻在了她身上,像刺青一样那么疼。那么现在,她可不可以去梦里醉一下?也许醒来,一切都好了。
挺拔的身影缓慢走过来,站立良久,开了冷气,俯身拉过被子,轻轻盖在了她身上。
***
清晨醒来,不知道具体是几点。
澜溪睡得深沉而迷茫,像是一整晚都在漫无边际的夜空下走一般,深一脚浅一脚,安静而绝望,半夜她似乎被人抱起来过,因为她看到了,床单被换过。
很干净的白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也好,自己并不想看见昨晚结束之后大床上那混战的模样。
那才是她最狼狈可怜的一刻。
进浴室洗完澡,头发吹到半干,她直接拧开门,纤细光裸而美好的身体直接暴露在空气里,光着脚走回自己的房间,去换衣服。
慕晏辰坐在大厅里,静静凝视着那一幕,眸子里巨大而无声的痛楚,一闪而过。